登在外国杂志上的文章(邓丽君与无政府主义在联合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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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贵
王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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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出色人物仍是反动听物,都受着社会汗青前提的造约,因而都有其汗青局限性:他所处时代的消费力和科技开展程度限造着他的熟悉才能;他所代表的社会阶级的利益要求造约着他的活动的道路和标的目的,决定其阶级回属;他的小我程度如性格、志趣等,也对他成就的大小有必然的影响。因而,评论汗青人物,必需对峙汗青的原则和阶级阐发办法。

   —— 《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第六章第六节

  邓丽君与无政府主义在结合王国

  (首发稿)

  容邦

  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有一个鬼魂在欧洲踌躇。

  从巴黎到布拉格,从罗马到柏林,欧洲城市上演着由它一手导演的动乱与血腥。

  在法国,它是 “ 六月风暴 ” ;在捷克斯洛伐克,它是 “ 布拉格之春 ” ;在意大利,它是 “ 红色旅 ” ;在德国,它是 “ 赤军团 ” 。

  跨过英吉利海峡,它就是臭名远扬的性手枪乐队( Sex Pistol )。 1976 年 11 月,乐队的第一张单曲碟一经问世,便在欧洲引发了音乐地震。

  那即是令大资、小资们心惊胆战的《无政府主义在结合王国》(Anarchy in the UK)。

  那首咒骂基督教和君主立宪政体的狞恶怨曲一度令标榜自在民主的大英帝国如坐针毡,英国政府在敏捷回过味来之后,勇敢查禁了那张单曲碟,并制止 “ 性手枪 ” 在英国公开表演。

  能够想像,当 “ 性手枪 ” 的成员在大街上被差人逃打时,当酒吧老板在 “ 无政府主义 ” 的飞腾部门拉闸断电时,结合王国的支流社会已经陷进了多么恐慌与不安的境地。

  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有一种声音在亚洲踌躇。

  它从一座岛屿发声,然后好像海啸般在海上敏捷漫延开来,其强劲的冲击波横扫新、马、泰,紧接着是香港和日本,整个亚洲的本钱主义岛链都被它的特殊魅力所征服。

  但在西北方,广袤的东亚大陆却是一片沉寂。

  因为种种原因,红色禁忌在那里筑成了一道坚不成摧的铁幕,四处充满着令人窒息的 “ 火药味 ” ,人们陷进了深思。

  但那只是另一场风暴降临前的半晌平静,人们在静谧中期待着 ……

  —— 那海上的声音就快来了。

  1975 年前后,一些有偷听 “ 敌台 ” 陋习的大陆青年起头收听到一种 “ 奇异 ” 的声音,切当地说,那是一个女人发出的歌声,关于一个自我封锁了近三十年的国家,那飘渺、柔媚的歌声仿佛隔世。习惯了《红灯记》里铁梅同志疾言厉色的人们突然发现世界竟然还有如斯差别的另一面。

  远在电波之外,那歌声像月光一样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展开,好像天籁。所有的 “ 敌台 ” 偷听者都惊呆了 —— 他们在屏息静听,那些曾经暴戾无比的红卫兵此刻平静下来,像突然间中了女妖的魔咒。

  那里面似乎有一种难以想象的力量 —— 镇服野兽的力量。

  又过了三、四年,跟着国门的渐渐开启,一些进口货起头呈现在大陆南部的通俗人家:小到电子表、蛤蟆镜(墨镜)、喇叭裤、可口可乐,大到收录机、电视机。它们在由粮票、油票、布票、自行票等限供票据所构成的社会主义供求关系中显得弥足贵重。

  此中,日本产三洋牌立体声收录机最能表现其拥有者的特殊地位和生活层次。

  一些有海外关系的家庭在获得收录机的同时,往往还能得到随赠的一两盒磁带。

  只见盒带封面是一个身着 “ 奇拆异服 ” 的标致少女,关于见惯了 “ 男性化 ” 女同志的国人来说,其视觉冲击力是能够想像的。

  但实正的震动还在后面,当人们将磁带塞进机子,按下播放键时,那天籁之音登时响起:

  风儿阵阵吹来,

  风儿多么心爱,

  我时常向轻风诉说情怀。

  光阴不断地流,

  一往不回来;

  你曾经告诉我,

  工夫不再来。

  (《空港》,别名《恋人的关心》)

  一些人突然记起数年前闪如今收音机里的那些断断续续的奇异声音,如今它就清晰地闪现在人们面前 —— 而此时,八个样板戏的铿锵节拍还在国人的脑海回荡。

  当传说中的海妖塞壬 ① 实的就在人们的四面萦绕,中国人履历了从目瞪口呆到如痴如醒再到神魂倒置的心灵巨变。

  很快,在海港的免税店里,呈现了中国船员的渐渐身影,他们成打成打地买统一种音乐磁带,嘴里喊着统一个中国女人的名字 —— 邓丽君,邓丽君。

  日后,那个由三字构成的标致名字将成为一颗超等 “ 核弹 ” ,东方古国的精神铁幕将在它的浩荡能力面前灰飞烟灭。

  毫无疑问,邓丽君已经登岸。但在整个七十年代,能听到邓丽君歌声的大陆人仍然非常有限,在农村,几乎没人晓得邓丽君是谁。

  但即便是以其时的目光来看,邓丽君的小我气量和演唱风气也是相当高古的。

  我们晓得,七十年代的亚洲正流行欧美的抒情风,而邓丽君的歌是典型的士医生兴趣,其整体风气以至能够逃溯到二千多年前的 “ 诗经时代 ” 。

  唱片商也不失时机地把邓丽君打形成为一个 “ 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 的 “ 淑女 ” 形象,给她选的是许多歌痛快就是 “ 新瓶拆旧酒 ” ,如《但愿人长久》、《独上西楼》就是间接套用苏轼、李煜的词做,而《在水一方》的意境则完全取自《诗经》中的《蒹葭》一诗。

  即便是她唱过的一些新歌,其纯净、隽永的神韵也完满是 “ 诗经式 ” 的,如《一封情书》:

  你的一封情书喊我看了脸红心儿跳,

  你的爽快热情喊我不知应该怎么好,

  你的柔情甘言似乎天韵在我耳畔绕,

  你已经喊我为你朝思夜想,

  按说,那类歌应该为古今中外任何一个国度所容,因为它吟唱的是 “ 放诸四海皆妥 ” 的恋爱 —— 只要有男女存在,怎能没有恋爱呢?

  但此时的中国正处于一个非常 “ 奇异 ” 的阶段:一方面闭关锁国极其守旧,另一方面传统文化做为过时的工具遭到全民的一致责备。在那个处处设置 “ 禁忌 ” 的国家,以至连小我情欲的一般流露也常会被认为是在立功。

  在给邓丽君定性时,话语权的执掌者们确实费了一番周折 ——“ 老革命 ” 显然赶上了 “ 新问题 ” 。有趣的是,红色卫道士们最初竟想到了 “ 靡靡之音 ” 那个高古的词汇 —— 那回却没人责备其 “ 封建 ” 了,因为那句话出自韩非,而法家的许多做法,他们是赞扬的。

  靡靡之音即亡国之音。而事实上,那种担忧绝非强调其辞,意识形态的保卫者们不是傻瓜。

  但那么一顶大帽子扣在一首 “ 黄色小调 ” 的头上显然过于风趣, “ 革命同志 ” 也意识到了那一点。于是,红色乐评家们急迫地想找到五毒俱全、名副其实的 “ 精神鸦片 ” ,并以此做为责备的标靶。

  就如许,一首名为《何日君再来》的老歌成为寡矢之的。

  假设说《一封情书》那类小调被禁还仅仅是因其 “ 风格低下 ” ,那么禁《何日君再来》就有着深挚的政治色彩。那初创做于 1936 年,在四十年代时髦一时的情歌半个世纪以来就颇受争议。

  《何日君再来》时髦的社会布景是日据时代的上海,因为其风格感伤、旖丽,毫无抗战期间国人应有的豪情与斗志,很随便让人与汉奸文化联络起来。

  三、四十年代,良多大牌明星都唱过那首歌,此中不乏 “ 大腕级 ” 的人物,如周旋( 1937 年)、李香兰 ② 等。但似乎只要邓丽君唱得最到位,那首歌似乎就在三十年前为她量身定做的,她的演唱不只神韵十足,并且充满了现代感,因而,《何日君再来》被公认为是邓丽君的代表做。

  其实,那也是一首有着唐诗宋词遗韵的小曲,浓浓的离愁充满其间,是十足的士医生情趣,而咏唱的仍然是人世最美的实情:

  好花不常开,

  好景不常在。

  愁堆解笑眉,

  泪洒相思带。

  今宵告别后,

  何日君再来。

  饮完了那杯,

  请进点小菜。

  人生罕见几回醒,

  不欢更何待;

  但那种唯美的风气同时也特殊随便让一些 “ 思惟觉悟高 ” 的无产者联想到有产阶级的颓丧以及不合理的男女关系。

  因为 “ 郑声淫 ” ,所以孔子 “ 恶郑声之乱雅乐 ” ,固然八个样板戏说不上是什么 “ 雅乐 ” ,但邓丽君的歌是 “ 靡靡之音 ” ,天然就难逃被 “ 放 ” 的厄运。 —— 传统又一次被国人歪曲滥用,在中国的许多处所,偷听邓丽君的歌会遭到行政处分,而翻录、赠卖邓丽君的盒带以至会被公安机关以传布反动、淫秽物品功论处,一些人因而锒铛进狱。

   做者: 218.6.244.* 2006-2-16 20:43   回复此发言

  3 选举:邓丽君与无政府主义在结合王国------------

   而在民间,邓丽君是国民党国度平安局间谍的传说风闻风行一时,以至还有传言说她是河北大田主出生。那些动静的来源、出处大都不得而知,多半是媒体鼓吹和民间想像的混合产品。因为在人们的心目中,邓丽君是如斯的可疑:来自台湾,妖里妖气,歌声诱人,仿佛一个走下银幕的国民党女间谍。

  进进八十年代以后,支流意识形态关于邓丽君的惧怕和隐讳已经到了杯弓蛇影的水平:听她的歌当然不可,就连媒体上对 “ 精神污染 ” 的责备也绝少提及 “ 邓丽君 ” 三个字,而那显然是担忧如斯一来邓丽君反倒会为更多人所存眷,为她做了免费鼓吹。

  至于其时那些在青天白日之下提着收录机上街夸耀,被人嘲笑为 “ 业余华侨 ” 的年轻人,如果没有点 “ 立功 ” 的胆量,实还不敢如斯 “ 冒昧 ” 。

  八十年代初,主旋律仍然占据着绝对优势,压服性的意识形态攻势仍然延续着:电台里、电视里,满是清一色的亮堂旋律。

  但跟着 “ 邓丽君 ” 的 “ 进侵 ” ,改变仍是静静地发作了。良多 “ 听不惯 ” 、 “ 听不懂 ” 、 “ 听不到 ” 邓丽君的人也不能不承受如许一个事实:咱们的歌也起头 “ 变味 ” 了。

  1980 年 2 月 20 日,在中国大陆的首个通俗歌曲排行榜上,一个喊李谷一的歌手以一曲《绒花》大票数进选,但随即在全社会引起了轩然大波。而招致人们义愤填膺的原因,无非是因为李谷一在演唱那首歌时摘用了气声,而那显然是对邓丽君的模仿。要晓得,其时的一些 “ 左棍 ” 一听 “ 邓丽君 ” 三个字就好像遭到了性进犯 —— 几十年坚守的一道听觉防线面对着有史以来的更大挑战,良多革命同志起头变得歇斯底里,他们似乎从中听出了某种不祥的兆头。

  不到一年,李谷一的另一首歌《心中的玫瑰》引起了更大的争议:

  在我心灵的深处,

  开着一朵玫瑰。

  响亮飘忽的唱腔演绎的却是一首令人心碎的歌。那是片子《泪痕》的主题歌。

  《泪痕》以 “ 文革 ” 为布景,所以那首歌底子无须其时的衬着,就足以引起唏嘘一片,人们称之为 “ 伤痕 ” 文学。但即便是其时的政治需要,也不克不及把文革揭露得过分了,所以那首歌很快就连同片子《泪痕》一道被打进了 “ 冷宫 ” 。

  而此时,刚刚在日本履历了 “ 护照风波 ” 的邓丽君正在美国念书,关于本身祖国发作的一切,她一无所知。

  她也在吟咏玫瑰,那是一朵未经岁月摧残,充满了女人味的玫瑰:

  那一朵玫瑰送给你,

  她代表了我的情意。

  (《多情的玫瑰》)

  当大陆人惴惴地接过那朵台北玫瑰时,后面的尖刺却刺痛了他们。

  摆在人们前面的道路是未卜、空虚的 —— 是第二场文革?抑或是四个现代化?仍是此外什么?中国人又起头发扬无限的想像力:

  再过二十年,

  我们重相会,

  伟大的祖国,

  该有多么美?

  (《年轻的伴侣来相会》)

  主旋律仍然沿袭着昨日的激情,却渐渐多了些人道的温热。

  许多上了年纪的人想到了本身走过的二十年 —— 再过二十年,又会如何呢?回城的知青则看到了疮痍满目标城市。

  但二十年后的美妙生活仍然令人憧憬:

  年轻的伴侣们,

  今天来相会,

  荡起小船儿,

  热风悄悄吹;

  (《年轻的伴侣来相会》)

  那多像二十年前的那首《让我们荡起双桨》啊!昔时那些幸福的 “ 红领巾们 ” ,到今天也该是青春虚度,伤痕累累吧。

  或许,关于那些刚刚摘掉帽子,官复原职的人来说是一身轻。但关于更多人而言,现实与抱负的差距好像黑与白 —— 生活越来越残暴,精神越来越空虚。

  “ 我们来到了太阳岛上 ”——“ 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 ”—— 是的,我们已经抵达令人眩晕的时代高度,主旋律还在试着找回昔日的灿烂,陆续编织着那座明哲保身的 “ 太阳城 ” 。

  但当一些人实的来到哈尔滨的太阳岛上时,才发现那里远不如歌里唱的那般美。

  进进八十年代,生活情况仍在恶化,最初就连一贯报喜不报忧的支流媒体也不能不面临那一严格的社会现实。 1980 年 5 月,在内地一份喊《中国青年》的杂志上,一篇签名为 “ 潘晓 ” 的公开信《人生的路啊,怎么越来越窄》一经刊出,便在全国范畴内引起了普遍而强烈的共喊。

   1980 年的收录机里,邓丽君仍在低吟浅唱:

  椰风挑动银浪,

  落日躲往偷看,

  看见金色的沙岸上,

  独坐一位标致的姑娘。

  (《南海姑娘》)

  在歌声中,人们似乎实的看见邓丽君坐在标致的海滩上 —— 台湾其实不像我们媒体所描述的那般水深炽热。

  1980 年的中国大陆,国产片子《巴山夜雨》第一次运用令人心碎的冷叙事深思 “ 文革 ” ,那一年 , 初次引进的日本 “ 大片 ” 《逃捕》在全国各地的大小影院上映,场场爆满:

  啦呀啦,

  啦呀啦,

  啦呀啦,

  中国人跟着身着风衣的杜丘来到了日本,东京新宿的富贵令人目眩魂摇。看寡似乎也跟着仆人公坐上了那架逃向远方的小型飞机,意识形态的优胜感在 “ 啦呀啦 ” 的频频咏唱中土崩崩溃。

  而在临近香港的沿海地域,人们已经可以听到其时世界上最前卫的电子迪斯科音乐《午夜快车》。

  那一期间,大陆的偷渡潮也到达了汗青的颠峰。

  1982 年 7 月 25 日,一架从西安起飞的民航客机被人劫持,那是新中国成立以来发作第一路民航劫机案,五名劫机者的目标明白 —— 飞台湾。

  与此同时,无数偷渡客踏着《午夜快车》的迷幻节拍,悍然不顾地越过深港存亡线。

  在广州,一个露宿风餐的北方汉子曲奔珠江边,一个猛子扎下水,食力地游到对岸,上岸后逢人便问: “ 那儿是香港吗? ”

  在南方的边境地域,几乎天天都有逼上梁山的人越过国界,在奔驰的列车上,在密密的森林里,在汹涌的波澜间,像杜丘一样地飞逃。

  到那时,中国青年心中那片由深蓝色中山拆构建的政治意象已经不再代表不变连合,而是头顶上一无所有的天空。

  1984 年 1 月 7 日晚,在海峡对面的台湾中华体育馆内,一场名为 “ 从歌十五年 —— 十亿个掌声 ” 的演唱会正在举行。台湾当局第一次通过电波向大陆全程曲播了邓丽君的小我演唱会,演唱会长达三个小时,更多的大陆听寡从收音机里听到了她的歌声。

  1986 年,当崔健以一曲《一无所有》呈现在官方指定的工体舞台上时,在场的年轻人突然间产生了 “ 越轨 ” 的激动。从《一封情书》到《一无所有》,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两年后,在 3 月的北展剧场,当崔健用一块红布缓缓蒙上本身的双眼时,那些曾经在英国威猛乐队的强劲节拍面前无动于衷的北京人全体起立 —— 泪流满面。

  也是在 3 月,诗人海子在通向大海的铁路缓坡处卧轨他杀。就像鱼儿在大地震发作前悍然不顾地跃出水面,中国最初一位梦想家也在灾难降临前的最初一刻抉择了离往。

  然后是 4 月,面朝大海,春热花开 ……

  不知不觉,时间又过往了六年,世界又回复到以前的安然平静形态。

  5 月 8 日此日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此日是欧洲的成功日。就在此日晚上,日本的一家电视台突然中断了一般节目,主持人要求人们为一位中国歌手的离往致哀 —— 她就是邓丽君。此日,人们天然而然地想到她的招牌 “V” 型手势,跟二战时的丘吉尔一样的手势,但邓丽君说,她的 “V” 其实不代表成功,而是和平。

  第二天一早,除了中国大陆,亚洲所有的报纸都在显著位置报导了那一凶讯。

  薄暮,大陆看寡重新闻联播中获知了那则动静。

  几天后,一方雪白的骨灰盒呈现在台北中正机场,那里面承载着一个时代的声音。

  在台湾,多家电视台向全球曲播了从笼盖国民党党旗到下葬筠园的那一过程,一路上,许多送葬者痛哭失声。

  而大陆那边,默默远祭的人们心绪复杂 ——

  梅花梅花满全国,

  愈冷它愈开花,

  冰雪风雨它都不怕,

  它是我的国花。

  (《梅花》)

  是的,她就是我们的国花。

  十年以后,邓丽君已经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她其实是太 “ 雅 ” 了 —— 据说她更爱读的一本书是《日瓦戈医生》,书房里有一套鲁迅全集。

  或许,当初实正听她、懂她的人本就不多,如今更少了 —— 越来越急躁的收集时代,不再需要 “ 窈窕淑女 ” 。

  而她的灵魂和她的歌早已死在了阿谁烈焰冲天的太阳城,以至比她肉体的消亡更早。

  耳边又响起了旧唱机的沙沙声 —— 是邓丽君吧,仍是刚出道时的清纯样子,一袭蓝色挈地长裙,玉立在麦克风前,好像天仙。

  而世间的一切尽在她幽怨的歌声中,久久萦绕:

  现在我才偿到相思滋味,

  相思滋味苦涩 ……

  (《往事如昨》)

  而那些年来,我们失往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恐怕只要只要天上的她才晓得... ...

  ① 希腊神话中的海上女妖,人首鸟身,常以歌声诱惑水手。

  ② 1941 年,日本影星李香兰(山口淑子)将此曲灌录成唱片。

  自在圣火(半月刊/第十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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