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说不出的感情？
认识晴子的时候，我好赌贪玩是个烂人。
然而，当我遇到晴子时，我没有改变。我仍然是个坏人，甚至更糟。
戒赌是失去晴子后发生的事情。
那一年，为了躲在家乡欠下的赌债里，我乘火车去省会找工作。
当火车到达车站时，我从远处看到一个女孩站在旁边的站台上。
这么漂亮的女孩，难道不想自杀吗？
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忍不住靠过去。
一列火车从远处疾驰而来，女孩真的跳了下来。
这列火车显然是不停地站着的，没有减速的意思。
脑子一热，竟然不假思索地跳了下来，把她拖了上来。
女孩坐在站台上哭，让我不要阻止她，她要死。
女孩哭得心烦意乱，车站工作人员过来哄不住。
“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冷笑道：“你听过骨头被车轮碾碎后尖叫的声音吗？”
她愣了一下，止住了哭声。
“你吓到你女朋友了吗？快把她带走！”站台工作人员生气地让我带她出站。
当她离开车站时，她一直跟着我。
“你没地方去吗？”我问。
她拉着衣角，点了点头。
“我刚来，没钱养你。”我说。
“我有手有脚，不用你养。”她说。
"那你跟着我，等你有钱了再养我。"我开玩笑说。
她是晴子。
从那天起，她就成了我的女朋友。
晴子乖巧听话，会做家务爱干净，就是没有主见。
我想不通，为什么晴子这么好的女孩前男友欺负她，逼她自杀？
一开始，我问她，但她总是哭，所以我不容易问。
后来她爱管我赌钱，我就不想问了。
她经常告诉我，赌得少，赌得少。
哪个好赌的人会听这样的劝告？
有一段时间，我输得很厉害。
我从不向她伸手，终于忍不住向她要钱了。
她当时没有劝我，只是眼睛红肿，给了我工资卡。
我急着扳本，厚着脸皮接过工资卡。
结果那天我又输了，晴子工资卡上的钱一分钱也没剩下。
当我回到家时，晴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放着一个手提箱，眼睛里满是血丝。
“怎么了，你要出差吗？”我问。
“让我们分手吧。”晴子心如死灰，冷冷地说。
“嗯。”
在这种程度上，分手对她来说可能更好。
回答一声，我只是进屋睡觉。
醒来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
肚子有点饿，我起床找东西吃。
打开灯，晴子还像雕像一样坐在沙发上，好像没动过。
“你为什么还没走？”我随便问了一句。
“张小贱！你真狠。”晴子泪流满面地说。
“你要分手了。”我不以为然地说：“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没那么好。”
“好吧，我记得你的话了。”晴子擦去眼泪，站起来说。
“你忘了拿箱子。”我对正要出门的晴子说。
“张小贱，你听过骨头被车轮碾碎后尖叫的声音吗？”晴子说完，重重地关上了门。
隐约觉得不对劲，我追了出去。
刚到楼下，就看见一辆车在路上从晴子身上碾过。
在深夜，晴子的尖叫声非常清晰，吓得我浑身发抖。
我跑过去抱住晴子和倒霉的司机，把她送到了医院。
经过一天一夜的急救，虽然生命得以挽救，但她半身瘫痪，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向晴子道歉，发誓再也不赌博了，以后一定要对她好。
但是恳求了几天，晴子只给了我一句话。
“你走吧，我不会拖累你的。”
有一天，她让我回家拿东西。
回到医院后，晴子不在了。
医生说她被带走了。
我问是谁，医生说是她的父母。
虽然我知道晴子的家乡在哪里，但我不敢去找她。我没有脸见到她的父母。
我离开了省会，去南方工作。
三年后，当我爱上玲子，准备在年底结婚时，我接到了一个奇怪的电话。
“张小贱，你听过骨头被车轮碾碎后尖叫的声音吗？”
